大云镇党委书记王枕旦兴奋地告诉记者,“飞地抱团”项目可谓一石多鸟,首先解决了村级集体经济的收入问题,第二保障了土地空间和指标,第三为后续引进高质量的好项目创造了条件。
今天的浙江,已经很难有一个权威的标准来界定什么叫农民,但种种现象都在强化一个事实:在新业态的融合下,农民的职业属性不断强化,而且变得越来越专业、时尚,也越来越复杂和多元。
即使作为身份属性,浙江的农民与市民也越来越接近。2017年浙江全省农村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已经达到24956元,连续33年居全国前列,更为难得的是,浙江城乡居民收入比已经缩小到2.054∶1,成为全国差距最小的省份之一。
5月9日,杭州市余杭区小古城村。村口的大樟树下,小圆桌边,三三两两的村民围坐在一起,他们也许不懂什么叫“民主协商”“乡村治理”,但很多事情就在你一言、我一语中解决了。
5月10日,嘉兴市嘉善县缪家村。和煦的阳光照遍村庄的每一个角落。文化广场、图书阅览室、健身房、老年活动室……每一户居民,从自家门口出来步行15分钟内,都能找到合适的文娱场所。
5月11日。金华市金东区浦塘村。咿咿呀呀的二胡声仿佛从时光深处传来,村民们三三两两聚到文化礼堂里,唱和着传统戏曲婺剧古老的旋律。
“让广大农民在乡村振兴中有更多获得感、幸福感。”习近平总书记对乡村振兴的要求与设想,正在浙江农民的生活中逐渐变为现实:有职业尊严、有个人价值、有文化意趣,岁月静好,盛世安和。
陆:烛照
在无尽的时间轴上,2002年之后的浙江与2012年之后的中国,似乎有着许多巧合。而历史的巧合往往深有寓意,回望来时路,巧合当中蕴涵着必然,路径当中隐藏着伏脉。
世纪初的浙江与十年后的中国是何其相似!
2002年,浙江人均GDP已近3000美元,浙江人更早感受到“成长的烦恼”和“制约的疼痛”。仅占GDP比重不足5%的农业,还要不要?该何去何从?百姓钱袋子鼓了,可环境脏乱差,城市像欧洲,农村像非洲,日益拉开的城乡沟壑怎么填?农民进城后,乡村日渐空心化,又该如何重现活力?十年之后的中国,随着经济水平的增长,也同样遭遇到这一时代之问。
世纪初的浙江,同样面临发展不平衡的问题。在当时浙江的山海之间,用直线将杭州市临安区清凉峰镇和温州市苍南县大渔镇连接起来,出现的是一条区域发展不平衡的分割线,被叫做“清大线”。主要位于“清大线”西南侧的丽水市、衢州市和舟山市,城乡居民可支配收入仅为沿海发达地区的50%左右。而把这条线左右翻转,放大到全国,就是多年困扰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东部与中西部分界线。
高消耗、高污染的发展方式也是当时的“痛点”。浙江从2003年开始,要素供给全面紧张,“有项目无地建设、有订单缺电生产”成为普遍现象;另一方面,依赖成本优势的“浙江制造”,遭遇内销压价和外部“反倾销”的双重挤压。那时,浙江因为闹“电荒”,工业企业“停二开五”“停三开四”是常事,甚至连西湖晚上都经常漆黑一片。
后来有记者就此问过习近平同志:“在停电的时候,习书记在想什么?”习近平同志回答:“痛定思痛吧,人总是要长一些教训,才能增加一分动力,我们的资源能源不是取之不竭的。”
正是带着这样的认识,十年后,习近平同志领航泱泱大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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